秦栎越想越难熬,昨天收工后还是忍不住赶了过来。
纪厘哭笑不得,“秦栎,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粘人了?”
怪不得都说狗狗像主人。
原来少将对雪饼的那股粘糊劲,都是按照秦栎学来的。
秦栎没反驳,吻了吻恋人的颈窝。
黏人就黏人吧,反正这辈子除了纪厘,他也不可能对其他人这么粘糊。
秦栎微微撤离,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温软的唇,“我千里迢迢地赶过来,你真的忍心不让我和你一起睡?”
“给你独自睡一张床不好吗?还不挤。”纪厘故意装作没听懂他话里的深意。
“我想跟你睡一块,哪有情侣分床睡的?”秦栎很烦,越想越烦。
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给的投资不够?才让抠门节目组整出这样的小房间。
一点都不隐私。
一点都不好过二人世界。
“宝宝,厘宝。”秦栎搂着他,低声哄诱着,“待会儿摄像机就会关的,你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纪厘保持着足够的理智,“不行,你肯定不老实。”
“没我你睡不好的。”秦栎又说。
“谁说我睡不好了?”纪厘故意不认。
“是我。”秦栎改换了说辞,“是我没你睡不好。”
堂堂影帝,为了在综艺节目能和恋人睡在同一张床,都快把毕生的粘糊劲使出来了。
纪厘觉得对方的这副模样有趣,铁了心故意不依他,“谁让你要来参加的?就忍着吧。”
秦栎重重地叹了口气,惩罚似地咬了咬恋人的下唇,“就你故意折腾我。”
他原以为参加这个节目,顶多就是抱得到、吃不到,现在好了,连抱都抱不到。
“秦栎。”纪厘升起一抹坏心思,指尖抚弄着恋人性感的喉结,“我也很想你。”
说完这句撩拨的话,纪厘就准备溜之大吉,结果连门把手都还没有碰上,就被秦栎拉扯了回来。
“不准走,陪我降个火。”
“唔…嗯……”
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纪厘才热着一张脸回到卧室。
季云启是个心大的,抱着被子早早就睡了过去。
元已非瞥见纪厘微微红肿的唇,揶揄道,“够激烈呀。”
麦都已经摘了,虽然摄像机还开着,但他们已经不处于工作时间,节目组不会把私下的对话流传出去。
纪厘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
下一秒,他就看见元已非拿出药瓶,对方干吞了一片药,连表情都不带变的。
纪厘蹙眉,问话,“你吃什么?”
“我睡眠比较浅,吃颗安眠药方便入睡。”元已非习以为常地回答,他给好友腾出一半的床位,笑问,“你真不和秦栎睡一张床?”
纪厘走近,和他并肩靠在一张床上。
“已非,我其实早就想要找你聊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