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用冰凉的匕首表面拍了拍乔酒的脸颊,而他的脸上则还带着温柔的笑容,只是细看却能发现他的笑容中饱含着恶意。

乔酒紧抿着唇瓣,不再像之前那样说话,宋思河则将乔酒的沉默当做了是因为恐惧而说不出话来。

看来对方也并非表现出的那么无畏。

宋思河:“你也可以选择求饶,那样的话我可以考虑轻一点。”

乔酒仍然没有说话。

且不说她压根就没有求饶的心思,她可没有忘记自己刚才装晕时听到的话,宋思河也是假装答应要放过徐茵茵,但是等她完成宋思河的命令只会却又杀了对方。

现在宋思河让她求饶,很明显只是什么恶趣味罢了。

看到乔酒没有反应,宋思河只觉得索然无味:“我可是给过你机会。”

他顿了一下,又故作体贴地说道:“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可以趁现在就说,不然一会儿可就疼的喊不出来了。”

“本来如果你将谢随冕带过来的话,我会更省些事......”

不过要是乔酒真的将谢随冕叫过来,他会让两人分别替对方选择所经受的折磨,那样肯定会更加有意思。

宋思河这么想着,唇角的笑意加深:“怎么不说话了,之前藏得那么好,现在终于感觉到害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