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想这个办法容易吗?厂长你倒好,连这种蠢办法,你都不肯让我尝试。”
蒋卫国越说越委屈,还伸手摸了摸眼角,也不知道能不能戳出泪来,反正孙厂长是啥也没看到。
“厂长,你拍着胸口说,我的要求过分吗?”
“过分!”
孙厂长跟蒋卫国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开始架不住他的厚脸皮,再加上的确爱惜这个人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开特例。
后来摸出劲儿了,不上他的当,任他说出花来,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而蒋卫国其实有的时候还是挺懂事的,找他不是在工作的时候,专门挑的休息的时候过来的。
蒋卫国抹了一把脸,“既然厂长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听您的,不写信了!”
孙厂长听到这话没觉得高兴,反而更加警惕起来。
蒋卫国要真这么容易放弃自己想做的事,那就不是他们厂里头号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