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的你知不知道。”越斐憋着气，他没想到腺体标记是那样的疼。

如果让他给曾经遭遇过的所有疼痛排个等级，这次腺体标记排第一。

顾巍也是第一次标记人，没想过会疼着这样。

“抱歉。”顾巍语气真诚，“下次我轻点。”

还有下次？越斐吸了口气：“不公平，不能我单方面被咬。”

已经知道越斐虽然有些气，但不是真的讨厌的气，顾巍便放心下来，安心躺倒在床上，任越斐坐在他身上。

“你想咬回来？”顾巍挑眉。

越斐盯着他，没有否认。

顾巍摊开手臂，摆出绝不反抗的样子：“可以。”

越斐磨了磨牙，似毫不客气地俯身，拉下顾巍衣领，在他的锁骨上重重咬下。

“哼。”顾巍闷哼一声，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他细长的后脖颈上，轻轻摩挲。

良久，越斐气消了，松开牙齿起身，发现自己咬的地方冒出了几颗血珠。

这点伤对alpha来说九牛一毛，越斐却有些后悔自己这么用力了。

“疼吗？”越斐问。

顾巍看着他，眼神温柔：“疼。”

于是，越斐俯身，温软的唇凑近，吻住自己咬出的伤口，片刻后重新起身，唇齿间残留淡淡的血腥味。

黑暗中，alpha看着自己身上的omega，黝黑的眸子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