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迦眯起眼睛。

他的黑焰竟然没把秦非恕打晕?不,刚才他确定秦非恕已经昏迷才上前。

秦非恕苏醒得这么快?

秦非恕咳嗽两声,看着陆迦,声音虽孱弱,依然气势不减:“什么人,来看朕的笑话?”

陆迦沉默片刻,沙哑着嗓音问:“为什么不用解药?”

“什么解药?”秦非恕茫然,“太医都是一群废物,根本研究不出。”

“别装傻,前几日我给你的那瓶。”

“朕怎么知道那是解药?”

“不是解药你放在枕头底下干什么?”

秦非恕忽然诡异地沉默了。

陆迦不知道秦非恕到底玩什么把戏,见他不说话,干脆上手,直接从枕头下面把瓷瓶拿出来,另一只手将秦非恕翻过身,给秦非恕伤口上药。

秦非恕没有挣扎,任由陆迦撒药,只过了片刻,忽然闷笑了一声。

陆迦听得不爽,冷声道:“现在用解药可未必有效,陛下还是提前准备后事吧。”

“尽人事听天命。”秦非恕趴在那里,忽然道,“朕倒是很好奇,你是什么人,这样关心朕的安危。”

陆迦手指一用力,让秦非恕疼得吸口气,才满意地松开手:“谁管你死活?只是你现在死了麻烦多罢了。”

解药立竿见影,秦非恕伤口上的紫黑色明显在减淡。

陆迦后退一步,准备离开。

“等等,瓶子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