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源鹄有些苦恼，心里对于这种在结局毁灭了人类文明的外星文明，有一种畏惧感。

小说的结尾, 是一个开放式的结局。

叶问天独自一人面对着铺天盖地的外星作战单位, 身后就是人类联盟。最后一句话是：无人能知道, 此刻的叶问天心中是否有过一丝悔意，为了私欲，毁掉了人类联盟的未来。

直到最后, 这个外星文明的来历和目的都无人得知。未知，才是最令人恐惧的。

秦逾明手微微一抬，似乎又意识到这是通讯, 自己并不能接触到万源鹄。

“原因很简单，叶问天狗急跳墙。”

万源鹄一愣，“是因为我打乱了叶问天的计划，导致他在人类联盟无法容身，这才……引来了外星文明。

如果是贺昭华或是其他人，大概会安慰一句或是转移话题，以免万源鹄归咎于自己。

秦逾明却很直接，“是的。”

“……”

他继续说了下去：“但这不是坏事，这个觊觎人类联盟领地的外星文明，终有一天会对我们动手，与其让问题累积到难以解决，不如现在爆发出来。”

万源鹄笑了笑，明白了秦逾明的意思，“还有骆斯年，我始终觉得他是知道了什么，才会突然做出那件事情来警示我。”

秦逾明不置可否，说道：“在没证据之前，我会让执法部继续调查。不说他，现在的问题是这个侦查前哨，你已经有解决办法了对吗？”

万源鹄点头，说道：“恩，这边你可以放心，只是待会我可能会需要借用你的精神海。”

他如此谨慎，是因为此时形势不比往常。如果擅自借用秦逾明精神力的时候，对方恰好在战场上，可能会导致极其严重的后果。

秦逾明也明白万源鹄的意思，说道：“接下来一个小时内，你可以随意取用，我这边会准备好补充精神力的食物。”

两人商讨完毕，也没有什么温情的时间，万源鹄挂断电话又把韩行一叫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