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顿时慌乱起来,顾不上会被芍药发现,随时准备逃开。他却将她抱得很紧,只逗弄她的耳朵,旁的一概不做。
柴熙谕对她了若指掌,专心攻城略地,不多时就将她勾得柔若无骨,却始终没有进一步动作。
陆云娇知道他在等。
他为人矜傲,不屑于强迫,次次都要勾得她忍受不住,点头同意,他才会继续。
他就喜欢看她丢盔弃甲的模样,所以她坚决不点头。
两人僵持了很久,直至陆云娇水灵灵的眸子渐渐失了神采,秀眉颦蹙,似乎再也忍受不住。
她终于溃不成军时,他紧咬她的耳垂,低低切切又含糊地在她耳边问了一句。
——他向来是最优秀的猎手,时机掐得精准无误。
于是她流着泪,呜咽着点头。
然而这声抽泣又惊动了芍药。芍药翻身下床时,他却一点都不慌,慢条斯理地躲进被褥里,差点将她吓没了魂。
芍药知道她在哭,便没有绕过屏风,“菘蓝,你睡不着么?是不是心里有事?”
屏风那边的陆云娇极轻地“嗯”了一声。
“我那是玩笑话,你别往心里去。是不是想你夫君了?”
陆云娇又应了一声,声音里似乎有些痛苦。
芍药叹气,絮絮地开解她一会儿,就回去睡了。
谁没有几个伤心事,既然菘蓝不高兴,就不要再打扰她了,留点体面比较好。
芍药翻出两条帕子,塞上耳朵回去睡下。
呼噜声第四次响起时,榻上的被褥猛地掀开了。柴熙谕眼神睥睨,紧紧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