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晚晚挣扎一番,犹如蜉蝣撼树,根本不起作用。她眼睁睁看他把自己的两只脚踝紧紧绑在了一起。
“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气得要命,举起手就要扇他,又被他擒住了手腕,然后解下另一边的绑带捆了起来。
拓跋泰衣袖散开,索性脱掉外衫,然后自顾自烤肉饮酒,好一派怡然自得。
“拓跋泰你混账!”
自打出娘胎以来,崔晚晚就没受过这种气,即便是昏君元启,被她甩脸色指着鼻子骂,也是先来赔礼求和的。可拓跋泰这厮如此不懂怜香惜玉,竟把她“五花大绑”,最过分的是还在一旁喝酒吃肉,看她笑话。
可任凭她怎么骂,拓跋泰都岿然不动,甚至还瞥她一眼,道:“猫儿的爪子总要磨磨才好。”
竟把她比作玩宠!
崔晚晚更气了,但她也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转瞬换上一副娇滴滴软绵绵的语气:“拓跋泰,我手疼——脚也疼——”
“不疼不长记性。”拓跋泰目不斜视,只顾着看碳炉,连余光也不屑施舍给她。
崔晚晚险些一口气上不来,忍了忍继续撒娇:“我错了还不行嘛,以后我不踢你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拓跋泰——求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