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大道，无法用语言描述，无法用心灵感悟，只存在于那真实与虚幻之间，却又不是虚与不虚。

“我自己的大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恐怕我也是亘古以来的第一个人了。”苏晨自嘲的苦笑一声，心中很是无奈。

对于自己的大道不明悟，就很难有一个固定的修行方向，也就是说，他以后的道路，会有千千万万种变化。

如果现在苏晨专心修行不朽大道，那么以后他的大道，可能也就是以不朽不灭为基础的，如果他专心修行杀戮大道，那么他以后的大道就是以杀戮为根本的。

种种神灵书籍之中的知识都被苏晨查看掠夺，每次都非常的快，这藏经阁第一层之中的神灵书籍，足足有几十万策，但是相对于苏晨的速度，却算不了什么，几个闪烁，就将所有的神灵书籍查看完毕，之后，苏晨直接上到了二层，二层之中的书籍就更加厉害了一些，不过也不算什么，苏晨毕竟炼化过神王境界的修士书写的书籍，比这里的书籍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唰唰唰，这里的书籍再次被苏晨炼化吸收，知识化为力量，让苏晨的气息都开始变化了。

前三层之中，书籍足足有百万之多，苏晨吸收了之后，身体之中都燃烧起来了火焰，那火焰明亮，充满光明，那是智慧的光芒，智慧的火花。

苏晨脸上表情神圣，火焰从毛孔之中都激射了出来，体内一丝丝的杂质被火焰炼化，让他的躯体变得更加强大，体内神力更加精纯。

神域也在变化，无数的文字铭刻在了晶壁系之上，随着那些文字烙印上去，苏晨神域的范围居然开始缩小，但是其中的空间却在扩大。

这是一种恐怖而又奇怪的场景，让人觉得诡异，苏晨的神域刹那之间，就变化的只有半个殒南大陆大小，但是其内部的空间，却相当于一个半殒南大陆大小，世界更小，力量更强。

苏晨眼神不变，看着自己体内的神域变化，那神域之中，种种的生灵开始变化，里面灵气都浓郁了起来，比起殒南大陆还要丰富。

“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会不会也是某个大能的体内世界？”苏晨心中这样思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对于这种变化并不奇怪，因为修行神灵境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随着时间流逝，修为增加，他的神域反而越小，内部境界反而越来越大。

芥子化须弥，也就是这个意思。

芥子，就是无限小，而须弥，就是无限大，以无限小蕴藏无尽大，这就是神灵的手段。

“传说，在主神境界，体内就会凝聚出来一枚神格，随着神格力量的增加，将成为一个修士最主要的东西。”苏晨自语，眼神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