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双手正很悠闲地插在口袋里，眼里泛着笑意看着她的齐阳。

雪灵想起了那天他跟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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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另一部分呢？”

雪灵脱口便问了出来。这个人虽然有很多她并不了解的地方，但她肯定，他没有恶意，所以毫不避讳，没什么顾忌。齐阳也没有回避，反而向前走了一步，低低地只说了三个字。

“因为你。”

“我？”

乍一听十分诧异，但雪灵很快就把这份感情藏了起来，转而微微地笑道：“我，怎么了？”

“你很聪明，很能干，甚至从你身上，我感觉到了一种高贵的气息……也许，你还很漂亮呢……”齐阳故意把漂亮用一种很轻，却足够让对面的人听到的声音说出来。似乎是在提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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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灵满脸警惕地看着齐阳，他脸上的笑意愈加浓，嘴角也不忍弯了起来。

直觉告诉雪灵，齐阳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其他人都没注意到的事情。也许是从那天开始，也许更早……但他一直不说，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唱的，真的很好听。”齐阳特地加重了‘唱’的音调。

“我……”雪灵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百口莫辨，带着对齐阳满满的疑惑。看他一脸的镇定和不易被察觉的神情，无奈也只能说出“谢谢”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