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圣兽白虎偷偷地看着白衣仙人，然后摸了摸自己的银色长发，编织出新的发辫，那是由无数利刃组成的锐利神兵。

北方圣兽玄武眼中有无数黑色光环连接在一起，她在观察仙人，试图从中寻找到最准确的答案。

神农捻须而笑，略显苍老的面孔中是一片淡然，似乎早就看穿了生死。

黄帝傲然而立，黄袍之上有日月星辰图案浮现，那是来自太古的图腾传承，人族的象征。

泰山府君沉默不语，只是那无尽的黄泉之河在身后缓缓流转，其中有无数鬼影出没，正是冥河的化身。

何为永恒，这不止是十二地仙需要思考的问题，也是进入这道仙缘中的轩辕剑英，幽冥黄泉，青丘九月等人要面对的问题。

这个问题，并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

“我的永恒，是万古长青之意，天地生机不灭，我即不灭。”这是东方圣兽青龙深思熟虑后给出的答案，也是最适合他本人的答案。

“永恒，那是什么？好吃吗？”朱雀舔了舔舌头，对于不死的她来说，这种东西好像没有考虑的必要。

死一次，再活一次不就是了，反正可以不断复活嘛……只不过每一次复活总会忘记很多事情就是了，害她还要自己找自己写的石板来看，免得忘记了太多事情。

“万劫不灭，我一定会制造出来的，最强的神兵。”白虎死死地盯住青龙，经历了三百二十一次的失败，这次还创造了败北最快纪录后，她已经忍无可忍。

所以，她要锻造，以自己的无上攻杀神通，锻造出足以杀死青龙的无上神兵，一雪前耻。

“万物终有终结之时，无边苦海中，唯有造舟自渡。”玄武深邃的黑色眼睛仿佛看穿了时间长河的尽头，看到了千万年后的无尽大劫，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随着四圣兽的回答，四个不同的标志在四人眼中浮现出来。

东方圣兽青龙眼中浮现的轮廓，是一株顶天立地的万古长青树，代表无限生机的神树。

南方圣兽朱雀眼中浮现的轮廓，是一座由无数古老的石板堆积而成的高塔，每一块石板都是一段记忆，一次轮回，记载着朱雀无数次转生的记忆。

西方圣兽白虎眼中浮现的轮廓，是一把还未完成的断剑，这把剑并不是因为外力而折断的，而是因为这把剑本身就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