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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这个社长当得很辛苦,技术不行,也不够左右逢源,只是勉强维持着没让大家散伙。自傅泽城退社以后,夏初就很少见到他了,偶尔两次在路上碰到,说不上两句话,就各自有事。傅泽城说有空请她吃饭,这个“有空”始终没空。

后来夏初也要卸担子,离任之前组织了一场讲座,把日理万机的傅泽城请了过来。

夏初两个月没见过傅泽城了,见面就发现他瘦了许多,那种很锐利的少年气也收敛了,看人的目光更深。他这半年在北京实习,业内有名的广告公司,朝九晚九,单休都没法保证。

讲座气氛很好,夏初觉得她任期内总算是干了一桩实事。晚上傅泽城晚上十一点的飞机回北京,还有五小时,来得及吃一顿饭。席间聊起近况,傅泽城准备毕业直接就业。夏初还没目标,随波逐流地准备着雅思考试。

没聊太长时间,傅泽城准备走了。

夏初说:“我送你吧。”

“不用,回来该没地铁了。”

夏初看着他,坚定地又说了一遍,“我送你。”见他机会太少,每一秒都得精打细算。

步行去地铁站的路上,傅泽城摸出一支烟,在手里举了举,“我能抽吗?”夏初还没应,他就低头把烟点上了。

“你开始抽烟了?”

“嗯……”

后来夏初才知道,那阵子凌薇在跟他闹分手,满腔的烦躁,只能靠抽烟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