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像是小偷到某家偷东西，还没进门就看见有个同行的屁股露在外面。

有些尴尬。

“这些信号没有任何来源方向，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我曾经试着追踪源头，却根本没有找到数据流的方向……”

精卫立刻也谨慎起来，沈锋的话表明，低语者同样能够直接在现实层面施加影响。

甚至，很多高层本身可能就是低语者的棋子，同盟，或者奴隶。

沈锋挠挠头说道：

“本来还想直接向几个大国高层摊牌，现在看来还是慢慢来吧，操之过急，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精卫没好气地说道：

“更正一下，是咱俩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的主体意识可是被你囚禁在体内，你这台服务器要是烧掉了，我可就跟着倒霉了。另外我觉得你最近有点焦虑，需要看一下心理医生了。”

就在这时，远处市中心大楼上的广告灯墙闪烁，现出几行大字和几个农牧民灿烂的笑脸：

“眯家农场机器人，农牧民的好帮手！眯家，探索黑科技，为生活而生！”

眯家第一代农场机器人这几天已经开始上市了。

除了被沈锋烧掉的照片，该来的很多事情，现在还没有改变。

“不扯了不扯了，走走走，打游戏打游戏。”沈锋说着，戴上耳机，闭上了眼睛。

精卫栖身的柜员机器人也瞬间静默。

一人一鸟的意识已经进入了互联网中，向在全球范围内选定的一万名玩家发出了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