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眼神，比面对陌生人还要冷漠。

他心中一疼，也就在这一刻，内心的那份羁绊，似是被一柄无形的利刃斩断。

“龙虎，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你现在的行为，已经伤透了大家的心，包括我在内，走吧，带上他们快走吧，再没有想好给我们解释之前，永远别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话落，无天转过身，不再去看这个曾经的玩伴，曾经的兄弟。

鸟圣暴怒道：“无天，难道真就这样让他们走？”

无天点头。

不管他现在是不是龙虎的对手，但要和龙虎兵戎相见，他做不到。

紧接着，他那灵魂深处的记忆，不受控制的，不断涌现而出。

那一幅幅同生共死的画面，那一幕幕对酒当歌的场景，那曾经一起经历过的欢乐，曾经一起经历过的悲伤……

实在太多太多……

渐渐地，他眼眶湿润了，他闭上双目，但还是无法挡住那痛苦的眼泪，从眼角缓缓淌下。

甚至于，连龙虎，连皇甫明珠，连倪业业等人已经离去都没发现。

现场陷入死一样的沉寂。

暗影暗叹一声，低声道：“公子，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吗？”

无天有些失神，难道今天真的要失去一个最好的兄弟吗？

他很不甘心，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