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驹可不是默默忍受的人,要不是有个暴脾气,他也不会直接去撞豺狼的面包车。
这一撞可好,肋骨断了好几根,要不是他福大命大,恐怕这条命得丢一半。
“狡辩!”看到陈家驹还敢顶嘴,骠叔勃然大怒:“你在警校是怎么念的,当差佬的第一要素是服从命令,我的命令是让你在街道设卡,不是去追捕嫌犯,回去你等着写检查吧!”
“骠叔,我可是受伤了啊,你不是这样对我吧?”
陈家驹还想卖惨,可惜骠叔已经不想听下去了。
只是走了几步,他又想到陈家驹是唯一跟劫匪有过接触的人,于是又道:“跑掉的三名劫匪,你有没有记住他们的样子?”
“记住了一个半!”陈家驹回答道。
“一个半?”
骠叔只觉得血压猛增,多年来的养气功夫荡然无存:“怎么还有半个呢?”
“那人没下货车,我隔着车窗就看到了半张脸。”
陈家驹也怕挨骂,赶忙又道:“我记住那个带钱箱跑的劫匪了,回头就跟素描组的人说出他的样子,绝对能画个八九不离十。”
听到这样的话,骠叔总算气顺了些,直言道:“那三个劫匪,带走了船王的两百万美元,这件事上面很重视,绝对不会这样结束的。别说骠叔不给你机会,这件案子你给我盯死了,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报告,我也好跟船王有个交代。”
港岛虽然不是纯粹的资本世界,可资本的力量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船王包刚,可是能跟总督直接对话的人,他的钱哪是这么好抢的。
只要船王不松口,一二十年这个案子也不会了结,自始至终都会有人追查。
同一时间,元朗区,月亮湾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