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赛马》那样的作品只是少数,二胡终究还是一个带给人绝望的乐器。”
“我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不仅仅是绝望,其实曲子中还有希望,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自己都纳闷,为什么我好像可以听懂这首曲子。”
“二胡算是被鱼爹给玩明白了。”
“老叶不说点什么?”
“老叶还能说什么么啊,自己都差点没听哭。”
是的。
叶知秋的眼眶也泛红了。
不过当两位解说投来目光时,他还是开口了,声音略有些沙哑道:
“这孩子挺不容易的。”
一句话。
让人浮想联翩。
为什么年轻的羡鱼可以写出这么有经历的曲子?
有人想到了羡鱼曾身患绝症的过往,瞬间所有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
中洲。
俩解说被轮流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