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那神像就是他自己，神像不能回答他的问题。

“是的，是因为我做出了改变，这种改变不亚于创造一个新的生命，我正在重塑自我！”

龙一莫名的自己回答道。

他突然潜入自己的意识深处。龙一的意识空间已经不再是纯白色，而是暗金色，而在他的意识空间之中，竟然有两团完全不同的意识。

一团意识属于龙一自己，因为那团意识之中浮现的形象就是龙一，强势、不服输、逗比，这些都是龙一能从这团意识之中看到的。

而另外一团意识则是纯粹的金色，那三位一体的神识。强大，安静，如同机械一般的精确，但是没有任何人情味。

“非此即彼，你是二进制的么？”龙一突然笑着说道。

其实这两团意识都是龙一，它们时刻都在这意识空间之中。每当三位一体的神识靠近龙一原本意识的时候，龙一的思维方式就会带有那么一丝丝神性。而之中神性的具体表现，就是却少人情味。

神，就不能有人情味么？就一定要对这些普通生命漠视么？这些，都是谁规定的？

我，不服！

龙一竟然直接展开自己的神识查看起来。

检查自己的意识，这种事如果是在之前根本想都想不到。但是龙一现在已经吞噬了无数个神之蠕虫，这种神之蠕虫的天赋能力早已被龙一所掌握。这让龙一能够以一种旁观者的身份来观察他自己神识。

说实话，这并不容易。如果是他自己的意识，甚至不用观察，龙一高度的自控力完全并不在意这些。但是，神识不同。

龙一这还是第一次观察神识。

人的意识通常是由各种记忆片段拼凑而成的，不同的记忆组合形成了对特定外界刺激的特定回应。而人的记忆的不精确性给了人无限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就被称之创造力。

对神识来说，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神识是由规则组成，规则高于一切，高度精确，对于任何事情都有一套应对措施，不允许有任何变化。控制着这种规则的，就是神之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