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言醒来时,满是哀怨的望着赵瑶问:“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吗?”
赵瑶眼眸打量温如言衣领间,并无斑斑印迹,幸好没有醉酒闹事。
“我大概是不记得了。”
果然赵瑶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放弃主导地位,温如言伸展着手臂揽住赵瑶,翻身轻松的占据上方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赵瑶还有些懵。
“你的美人计啊,难道这也忘了?”温如言两只手拧着赵瑶耳朵,整个人都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赵瑶眼眸凝视着温如言,方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床笫之欢,忍不住笑道:“昨夜,难道不是个好机会吗?”
“你都醉成那样,我哪能下的了手啊!”温如言如果早知道赵瑶会这么说,就该把便宜占了才是。
“那可快不得我了。”赵瑶浅笑的望着。
温如言整个人都傻了,抬手探入被褥,指腹拽住衣带出声:“那你现在有本事别躲?”
赵瑶没想到她会受了激,当真俯身凑近过来,眼眸都忘了眨。
那乱窜的手笨拙的让赵瑶有些想笑,可是碍于她的面子,赵瑶也只能不出声。
窗外已然大亮,宫人们怯懦地候在外间,因着今日还有去皇寺的仪式,这才不得不入内。
“陛下……”
“出去!”
话语戛然而止,宫人哆嗦的退出内殿,赵瑶脸颊略微发红的出声:“乖,今日真的有事。”
温如言从被褥钻出来,衣裳都已垂落至身侧,犹如美玉一般展露眼前,很是不满地躺在一侧。
赵瑶眼眸深了几分,抬手按住敞开的衣领,探头看向脸朝下埋在软枕里的人,抬手揉了揉她散乱的头发安抚:“实在不行,你随我去皇寺?”
南国皇寺里有赵氏列祖列宗的牌位,历任皇帝祭拜都是孤身前往。
佛门重地怎么可能有兴致搞事,温如言偏头看向赵瑶轻哼了声说:“我不去。”
“你真不跟我去么?”赵瑶怕她因此与自己闹得不愉快,还有些不放心。
昨夜的果酒与往年宫内的酒不同,听闻西北国部落独特的名酒,赵瑶一向酒量极好,寻常两壶就算会醉,也不至于那般不省人事,赵瑶便没有在意张尤谋的提醒。
这真是大意了。
温如言抬手拍开赵瑶的手应:“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话。”
赵瑶哭笑不得的望着温如言,俯身低头靠近闹性子的人低声说了几句。
好不容易宫人们准许入内伺候,温如言同赵瑶用膳,待人离了朝天殿,这才返回寝宫内殿,从床侧暗格到处一小箱子。
温如言打开箱子,脸颊通红看着,耳旁不由得回响赵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