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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

当然，此时此刻，千鸣山之中。

望着交战的中心，这一刻所有的修仙者都在颤栗，都在恐惧。

看着那仿佛天地巨变，世界末日一般的景象，没有人能够平静。

百里之地，随着张夜空与李苦力量交锋的洗礼，被破灭的不仅仅是大地，天空。

空气，空间，在这一刻，在两者的力量下，都出现了扭曲。

毫无疑问，这种级别的碰撞，已然是超过了元神境。

“怪物……”

这一刻，饶是一直以来都无比自信的战无情等人也是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看着那占据着优势张夜空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

李苦会那么强，那是因为在刚才他突破了出窍期，虽然足够可怕，但是却在预料之中。

只要他们突破了，也相差不了多远。

可是，与李苦交战的张夜空就有些超越常识了。

他的力量，已经超越了金身期能够做到的极限，不，应该说普通的金身期，就算修炼了数千年，也不可能达到张夜空那种程度。

五行金丹，太可怕了。

在这一刻，所有人才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为何上古的记载中，对于五行金丹的描述，会以那样的方式。

那已经不是用天才，天赋能够概括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