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是从一开始就有的。

仙人如此，仙界也是如此。

所谓的仙界，大抵便是，当某个世界，出现了第一批仙人后，他们隔断了一方区域，凌驾于芸芸众生之上，自成一番更加谓之高妙的体统。

传统的古之天庭，也是如此。

而那开辟仙界，成为亘古第一仙的存在，便掌握了最精纯，也最原处的第一缕仙气。

“找一个有足够潜力，却始终卡在关口，无人成仙，无人登顶的世界，劈开万古无人路，一剑裂开成仙门，成为独一无二的仙人吗？”封林晩忍不住说出了声。

乌娅神情混沌，时而犹如孩童般纯净，时而有散发着一种天性的恶意。只有看向封林晩的眼神，始终带着孺慕。对于封林晩说什么，她都是一派崇拜的表情。

唐词则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内心天然的强大，并且坦然。

他有着属于自己的道路，那是一条一开始就与封林晩决然不同的道路。

所以，对于封林晩的任何说法，他都不太在意，也用不着在意。

除此之外，甚至是回过神来的白小甜，都用十分惊诧的眼神看着封林晩。

他们还在消化封林晩刚刚蹦出来的那句话。

去一个成熟的仙界，偷摸的汲取能量，转化仙躯。

这事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是……其实也没那么危险。

特别是在封林晩还有源级穿梭仪的情况下。

但是去一个拥有足够潜力，却还未打开仙界，未曾出现仙人的世界，开辟仙路，成为亘古第一仙……这事不仅听着难搞，而且风险反而更大。

所谓修仙之路，顺天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