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往往不存在真实的形态，穿梭于梦境之中，游走于虚实。

而梦这种东西，最是变化无常。

有美梦，也有噩梦。

眼下的云萝界，就宛如一个美梦。

哪怕是那些看起来都会吃人的女妖精，她们也只是吃人精而已，并不真的吃人。

这样和谐而又美好的一个世界，自然也就轻而易举的被攻略了百分之八十，至于剩下那百分之二十，也就是留点神秘感，让军校的学生们，有点操作空间。

但是，假如梦境突变，美梦变成了噩梦，一切就全都不同了。

“你话中究竟是什么意思？”李知殊虽然听不懂封林晩在说什么，但是以她的本事，可以读懂封林晩脸上的表情，透过微表情分析，她能准确的判断出，封林晩没有在瞎说，更没有乱盖，他言之有物。

这不免令李知殊心脏剧烈的跳动了几番。

她习惯于将所有事情，都握在掌中，享受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快感。

但是她渐渐的发现，似乎事情都在失控。

封林晩，这个原本以为只是费北冥随便找来的帮手，一开始就不在她的控制中，做什么事……都与她预期的不符。

而且，更可怕的是，透过封林晩，她开始察觉到，或许姜玥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控制。

似乎对方也向她隐瞒了某些重点。

而这恰恰是很致命的。

“自然是话中的意思。你既然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真实来历，难道不曾解读过‘蜃龙’二字，代表的真实含义？”封林晩转头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