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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几个鞑靼人士兵纠缠住,又有远方来的箭疾不断的干扰,很快便负伤。

更多的人影从远处掠来。

有人还在半路上,就已经开口道:“广平!不是告诉过你,赶路要紧么?耽误了盟主的大事,我们师徒可都担待不起。”

那被围困在鞑靼士兵中央,身上伤口溢着血,脸上的表情却明显毫无惧色,反而一派兴奋的青年道士却道:“师父!盟主交代的事情,有你们去办便可。若要让广平视若无睹,任由这些枉死的冤魂,在这里徘徊不去。这口气……广平可咽不下去。”

说罢了,却任由一个鞑靼士兵的弯刀落在自己的肩头上。

他却趁机近身,将两个紧挨着的鞑靼士兵用手中的利剑刺死。

血浆喷射,洒了他一脸,那青色的道袍上,原本清静无为的太极图,也早已被染成了鲜红色,就像一个火红燃烧的大火球。

数道身影飞掠,踩着草尖,追上不同方向的鞑靼骑兵,用暗器招呼,将他们纷纷打落马下。

一队鞑靼士兵,很快被全部歼灭。

“鞑靼人十五人为一伍,交叉网状巡走,很快就会有不下三股在这里汇合。快些走!”年老的道人落在广平身边,抓着他的胳膊,提着他便跳往不远处的林中,快速的撤离。

骑马是不行的。

马蹄印会暴露。

而且和鞑靼人比马术,是一件很无脑的事情。

何况,他们的马都被训练的很好,只要哨声一响,就会自己往回跑。

奔行了足足一个时辰之后,一众人方才在一间残破至极的弥勒庙停了下来。

庙堂上的弥勒佛早已经被推倒,只剩下一张大肚皮留在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