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的事情便是豫说一手安排的,那天皇帝正好在勤政殿发怒,御前的宫女太监好不难过,豫都见会说来了,便上前想提醒可他看着会说秀丽的小脸随即又觉得让会说进去也是不错的选择。
豫都被我丢给那些个心智残缺的老太监们玩弄,这会子应该是死了。
皇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将我的手甩开,我不以为然转手掰住皇帝的头:“陛下,您说的对,这天下应该是谢家的,如今臣妾便向您讨来了。”
皇帝说出什么最终也无力说出口只得狠狠瞪着我,我继续道:“你为君不仁,为帝不德。你让我恶心至极,你以为这么些年臣妾有一日喜欢过您?笑话,这些年臣妾每夜躺在您旁边,都想杀了您。”
皇帝瞪着我的眼睛越来越凸,脸色越发涨红,我抓着他的脸:“会说是我最后的身边人,就连她你都要玷污,后宫众多女人你要谁不好?偏偏要会说?她可是你的催命符。我本来想多留你些时间等着二皇子再大些,可惜,你自己找死。”说完便在皇帝脖颈上一处地方轻轻一按。
皇帝驾崩了。
第二天我带着两封圣旨去大朝会,我让溪镇宣旨。
“二皇子今年才十几岁,这成何体统?”
“废后就是废后,哪有复后这一说?”
嘈杂喧嚣,大臣议论纷纷。
这时,大殿上涌入了许多士兵,人们这才发现贵妃娘娘今日竟穿着盔甲:“本宫临危授命,位如副后,但希望诸位大臣们也不要忘了,本宫是一国之将军,将军便是守护国家,守护天下黎民百姓,今日若有人阻挠天下太平,杀!”我站在大殿上,对着下边的大臣们震慑道。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下跪:“恭迎新皇登基。”
泠枝此时穿着皇后朝冠服,看着殿上身披盔甲的谢行,只觉得她金光闪闪,一如初见时的模样。泠枝忍不住轻轻唤:“将军。”
我对着泠枝灿烂一笑,回应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