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陈法言站了起来，面色狰狞的看着萧让，萧让那一掌已经打偏，他被掌风扫到而已，本身没受什么伤。

“闭嘴，蠢货。”

萧让淡淡瞥了陈法言一眼，吐出四个极为刺耳的字来。

“你叫我什么？！”

陈法言愤怒至极的咆哮了起来，要不是他不是萧让对手，早冲上去把萧让撕碎了。

“我叫你蠢货啊，你耳朵不好使吗？你退了几步了？”

萧让直愣愣的看着陈法言，嘴角那一抹讽刺意味十足的浅笑，在陈法言眼中，是那么的刺目。

“哼，和你这废物战斗，当然可以，我若后退一步，那我便是蠢货。”

陈法言的耳旁，又响起自己刚刚那嚣张猖狂的声音来，他嘴角不由得扯出一抹苦笑来，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真的像是一个蠢货。

“柔指，走吧。”

萧让懒得再理会陈法言，招呼傅柔指一声，两人便离开了法言府。

“萧让，谢谢你。”

路上，傅柔指突然开口道谢起来。

“谢我干什么？”

萧让有些奇怪的看着傅柔指。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