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你最近修炼得怎么样？”

一朵大白棉花团晃动一下，瓮声瓮气道：“我已经是澡盆级了。”

“嗯，不错，还是老白你用功。”乔子姜点点头，接着问，“龙凡，你怎么样？”

龙凡刚刚打了个喷嚏，正疑惑是不是有人惦记他时，听到这个问题后，开口道：“托两位尊者的福气，我已经要突破到池塘级。”

“不错，龙凡你很努力。”乔子姜闻言十分欣慰，若是有一只妖魄突破到池塘级，她就能跟着水涨船高。

龙凡得到夸奖，有些趾高气扬。

于是他装模作样地看了身旁一条浑身青色，半死不活，有些像龙，但更像蛇的家伙。

他又故作无意地说道：“虽然咱只是被上界一条蛇妖附身，可机缘好，又努力。不像有些家伙，天天自吹是龙身，到现在却连个水桶级都混不上，估计出身还不如咱。”

旁边那条半死不活的青蛇，见状头也不抬，只是冷哼一声，似乎懒得分辨。

龙凡见状很是不忿，继续说道：“我和白龙兄弟在网上聊天，他说家里来了一尾龙鲤鱼，听说是真龙族族长家的门子，我想它应该对真龙很熟悉，要不要给某蛇做个鉴定？”

那条青蛇闻言，突然动了几下，但仍然没有开口。

……

南方城市某园林中，一处偏僻的花坛池沿上，坐着一个垂暮老人，正闭着眼睛靠在灌木丛上。

过去许久，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一位大婶来回经过老人几次。

最后她终于走了过来，想要叫醒对方。

“老先生，老先生，醒醒，回家睡去吧，别在这里睡感冒了。”大婶喊着对方，随后就感到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