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明记得就只有一次，而且苏响还忘了。

想到这儿，乔念忍不住继续问：“你记起来了？”

苏响含笑应了一声：“嗯，我一直没忘。”

“现在看起来，你也没忘。”

闻言，乔念忍不住燥红了脸，不自禁地转移话题道：“除了那次，哪里还有一次？”

她根本没有印象了，也不知道苏响是不是在框她。

苏响揽紧她的腰，唇边漾起一个浅笑：“你回来喝断片的那一次。”

“你喝多之后亲了我，作为礼尚往来，我后面自然亲了回去。”

乔念神情微怔：“我好像做过一个类似的梦……”

梦里的前半部分和苏响的形容极其相似。

苏响微微讶异地挑眉：“这样的梦？”

乔念耳垂热得不行：“就和你说的差不多，只不过后面还多了一点，在门板那儿……”

说到这，乔念就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听着乔念的话，苏响唇边的弧度忽然更往上扬了，她语速缓慢：“那样啊……”

“乔念，如果我告诉你那不是梦呢？”

“什么？”乔念语气惊讶：“不是梦还能是真的吗？”

苏响睨着她，唇边的笑怎么都止不住：“是啊，确实是真的。”

乔念不解：“真的有发生过吗？”

她完全没有印象啊，而且她们那时候怎么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