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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好像惧怕你。”秋子钦神色复杂地看向萧曼。

萧曼在罐子上轻轻弹了两下,还真是半点声响都没有了:“成王败寇,输在我手里,就会臣服于我了,这种东西估计就是这般性子。”

虽是这般对秋子钦解释,但是自个儿心里也是在犯嘀咕,再加上父亲对她无尽的信任,仿佛她生来就是这些蛊虫的克星似的。

这些日子以来,母亲留下的那些书,她几乎都翻遍了,也没有瞧见过哪里有类似的记载……

忽然间,她想起了博览群书的秦恪。

他看过的书自是比自己多得去了,会不会他曾经看到过呢?

这个念头一生出,她心里就开始盘算起来,回头去还外氅的时候,正好可以借机问一问。

只是,萧曼不曾想到,等她隔了两日再去东阳书院的时候,竟听到了这样一个消息。

书院里所有士子的考凭都已经发了,唯独秦恪却没有。

明明是应天的解元,大伙儿都知道的事,怎么会连会试的考凭都不发给他呢?

可跟书院的人打听时,那些人无外乎都是一副看戏的样子,更有甚者还落井下石,将他贬得一文不值。

站在魁星楼前,萧曼仰头望向不远处的西厢寝舍,有些难以想象这两日他是如何在这过下去的。

“咦,你不是那位大理寺仵作么?”

迎面走来个书生,见到她稍愣了一下,但还是带着笑上来打了招呼。

萧曼回过神,她倒是记得这个名叫周邦烨的书生,上回也就是他,差点儿 没让秦恪丢了性命。

“周公子。”她冲对方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