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父程母走后,阮凝竹扶着椅子扶手,起身
和夏兰吩咐了两句,上了医院天台。
天台上的寒风一吹,吹的她人都精神了。
阮凝竹捏着眉心走到黑暗的角落,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和烟,动作娴熟的开始抽烟。
这是她解压的一种方式。
她很久没碰这东西了,也是前两天杀青的时候有人无意中存到她这里的,她放到口袋里一直没拿出来,没想到现在竟然用上了。
阮凝竹没烟瘾,只是压力太大,她无处宣泄的时候,会抽上几根。她抽的时候连秋龄都要避着,不然被她逮到就死定了。
红色的火星在漆黑的夜色中,深深浅浅的闪烁着,一根刚结束,另外一根便无缝接上。
阮凝竹单手撑在天台,看着远处的风景,不知不觉烟盒里的几根烟便见了底,烟灰还未落在地上,便给大风给吹散了。
好一会儿,她摸了摸口袋,确认烟盒里一根都没有时,她把烟盒捏扁揉成了一团,折身回去路过垃圾桶,弯腰丢了进去。
第一次她手慌没有丢进去,蹲下捡起,第二次她才把烟盒扔进了垃圾桶里。
回去之前她去刷了牙,拿着香水朝身上喷了喷,等烟味差不多散去后,才回到了长椅上继续安静的坐着,继续低头不知想着什么。
夜色渐渐的深了,医院也安静了。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第六天。
手术后第七天程曦依旧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