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心道:“看来他不是在做戏,是真的一无所知。”
应采鹅抹了抹脸上的泪痕,道:“我没事了,没流血了。”
“没流了?”杨草惊道:“那么深的伤口。”
“够了!”应采鹅厉声道:“杨草,你堂堂赵家的少爷,难道连这些事都不懂吗?”
杨草一惊,心头不由得浮现出一丝警惕之心,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先不说这个,”应采鹅问道:“你真不知道我这里流血是怎么回事?”
杨草理亏,也不和应采鹅争辩,顺着她的问题回答道:“不知道。”
“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难道就没有女性成员吗?”
“当然有。我有娘,还有个妹妹。”
“那你怎么连这种事都不知道!我刚才流血,不是受伤了,而是女人家的月事,蠢蛋!”
“月事?月事就是流血?”
“可以这么说。”应采鹅点点头。
杨草道:“那既然要流血,不就是受伤了?”
“……”应采鹅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反驳。流血就是受伤,好像是这么回事。
应采鹅摇了摇脑袋,挣扎道:“拜托!不要把你的愚蠢传染给我!总之,女人的月事一个月总会来几天的。唉,这样说你肯定听不懂。你只需要知道,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流血!”
杨草道:“要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