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辛苦，炮爷，你是第一个让我如此费劲的对手。”

一道悠然的声音从天空中洒下，杨草从浮生镇妖塔上跳下来，单手一挥，镇妖塔和摆渡船缩小回到了浮生戒中。

周大炮呆呆地凝视着杨草，满脸震惊，声音颤抖着问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杨草道：“这个我已经告诉过你。赵家，杨草。”

周大炮摇摇头，道：“不！你一定还有其他的身份，你到底是谁？”

“其他的身份？还真没有。喔对，你非要说有的话，倒是也还有一个。”

“谁？”

“雪夜杀手。”

周大炮顿时呆住。脸上紧绷的神情突然放松了许多，双眼中冒出豁然的光。

他竟笑了起来，道：“这就是命呐！千算万算，又怎会算到你就是那个雪夜杀手啊……要是知道是你，我又怎会与你作对……”

杨草耐心地说道：“这不是你千算万算算不准的问题，而是因为你，多行不义必自毙。”

杨草敢离周大炮这么近，是因为他已经敢肯定，周大炮已没有了反抗的能力。而且他从周大炮身上也感受到，一股彻底失去信心的气息。

杨草道：“你是自己了解，而是我动手？”

周大炮凄凉地笑道：“我不会自杀的，我怕死。”

杨草点点头，道：“这倒是一个坦诚的理由。”

杨草却没有动手，而是在精神世界里和小龙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