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服！我不甘心！这不是你们杀了我，这是天要亡我啊！”

轰——

没有任何抵抗，没有任何悬念，魂气波和裂缝之波组合而成的强大力量将莫长月淹没，撕碎，吞噬着他的生命。

“啊——”

庭院里响起一阵尖锐的惨叫，光芒散尽，莫长月已如同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

兄弟俩向他走去，见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的衣裤已经被撕碎的差不多了，几乎就是浑身赤裸地躺在两人面前。

杨树道：“他已经死了。”

杨草脸上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道：“他是火魂境的高手，居然被我们杀死了。”

“嗯，我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杨树拍拍杨草的肩，微笑道：“小草，这是你第一次杀人吧？很好，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个火魂境魂客。起点很高，以后还会有更厉害的人死在你的手上。”

杨草望着自己的双手，掌心上还残留着魂力的味道。他想说什么，却发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以为杀人后自己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才杀第一个人，难道就麻木了吗？

还是，这是个非杀不可的人？

“哥，你杀人后是什么感觉？”杨草突然问道。

杨树望着莫长月的尸体，淡淡地说道：“我的感觉是，我杀了这一个，还会有下一个，杀了下一个，还会有下下一个。只要我活在这个世上，只要我想成为境界更高的魂客，我就会一直杀人，一直杀人，直到杀到我被别人杀死。”

“能不杀吗？”杨草突然问道。

杨树注视着杨草，认真地说道：“不能。魂客的世界里，你不杀人，人就杀你，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杀止杀。因为任何一个有作为的魂客，都是踏着无数魂客的尸体爬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