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守着。”朝那二人嘱咐一句,乐瑶便阖上第二道门,转身皱眉看着赵梓砚。
“我的九殿下,你可真是胡闹。你若不同我说明白这位是何人,今日进了这碧玉阁,她也就别想出去了。”
傅言卿听得眉头一挑,听这语气,这姑娘同赵梓砚关系该是十分亲厚了。只是当着她的面便这般直接,真是让人有些不舒服。
赵梓砚也有些失笑,附身在她耳边耳语一番。傅言卿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却见那唤作乐瑶的女子倏然一怔,旋即颇为直接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那眼神七分审视,三分戏谑,看得傅言卿微微皱眉。
只是她很快便收回了目光,掩嘴笑得风情万种,一双狐狸般得眸子熠熠生辉:“既是如此,那自是无碍,我先去照顾我的客人去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还朝赵梓砚使了个眼色,个中滋味二人皆是了然,随后才施施然离开,赵梓砚神色不变,白皙的耳朵却是微微泛红。
傅言卿见人走远了,忍不住悠悠道:“殿下的友人只是玉器店的掌事?”
赵梓砚一怔:“嗯?”这不是很明显么?
“屈才了,便是管着幕宾楼,也绰绰有余了。”
幕宾楼乃是京城第一大风月之所,在大夏可谓是人尽皆知,每年都有各地达官贵人前来,一领其中风采。
大夏虽然风气开明,又因男女皆能入仕,对女子的束缚不再苛刻,可是在某些方面却是难以免俗。其中最为分明的便是寻花问柳,也只有男子才能堂而皇之。不过亦有一些小倌馆,却也是少数了。因此,对女子而言,这也算不得好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