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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进客厅,何应求立刻站起身来,双手紧张的都没处放,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称呼。

直到辛寒有意逗他,笑着问:“你找我有事?”

何应求这才恭敬的将茶几上的锦盒打开,双手将那雷击枣木的铭牌托了出来:“敢问尊驾与我‘天师道’‘伏羲堂’的辛寒师祖是和关系!”

辛寒接过铭牌,转身坐在何应求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我是你爷爷辈的,你说我是谁?”

一旁的福伯不好见何应求为难,便轻声道:“这位是我辛家家主,老爷的恩师,你说他老人家能是谁?”

“啊……!”虽然心里想到了这一点,但被人告知你祖宗还活着,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他反应过来,福伯是他师叔辛侠的老管家,断无骗他的道理,急忙紧走进步,绕过茶几,脸上带着惊喜,恭敬的跪在辛寒面前,恭声道:

“天师道,第二十代祖师马小海座下,不肖弟子何应求,见过辛师叔祖!”

“呦呵,小海现在都称祖师了,呵呵,好了,起来吧!”辛寒坐在那里,伸手虚托,何应求只觉得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瞬间将自己拖了起来。

心中更加肯定这份功力必是祖师无疑。

对于辛寒调侃的话,他并未生气,因为面前这个人是恩师的师叔,绝对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当即讪笑道:“家师业已仙去,按照咱们天师道的规矩称为祖师!”

辛寒叹了口气:“小海是怎么走的?你详细和我说说!”

何应求提到自己师父,老眼之中也泛出泪光:“师父走的时候正逢那边十年动乱,我当时出去历练,并不在身边,回来后只听熟人说,是因为那些来闹的人烧了师祖的伏羲堂,师父这才怒极攻心,吐血仙去的!”

“凡事皆有定数,小海当年的性格就是过于执着了,没有道家随遇而安,处变不惊的性子,太爱较真!”辛寒想起小海的性情。

何应求对这位师叔祖的话连连点头,想起师父的脾气,的确如此。

两人说了几句,何应求才拿起桌上的礼物,说是孝敬师叔祖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