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要是公职人员都是这幅德行，也别说什么为人民服务了，直接改成拿人民开刀更好。

“没想到李凡是这种人，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私底下竟然做商业间谍。”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嘴，本来还吵吵嚷嚷的办公区域突然安静了下来。

不用说，这个李凡自然就是这次事件的主角了。

“组长对他可好了，他竟然做这种事。”

不知道是谁低声嘟囔了一嘴，这话听得林然心里很难受。李凡这个人，林然确实很欣赏的，也是把他当下一任主管培养。

然而却想不到，人家哪里看得上小小的主管位子。

气氛很压抑，白依的出现恰好适时的打破了这个局面，大家都很严肃的喊着‘总监好’

白依推门而入的时候，却发现所有的人都围在一起。眼神扫视了一圈之后，就看到了被大家围在中间的林然，林然也看着她。

“林主管来我办公室一下，其他人去做自己的事情，不要围在一起。”白依很自然地移开了自己的眼神，然后越过人群，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大家对新总监的脾气显然还不是很摸得透，当下就有些同情林然了。

“可怜的组长，这才几天，就被总监单独谈过好几次话了。”

林然在大家怜悯同情的眼神之中，走进了总监办公室。

照着早上临走之前白依对自己的那番嘱咐来看，她以为总监可能是想关心一下自己，问一下详细情况。

但是又碍于外头闲人太多，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