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嬅的《人情世故》。”陈千盏在她耳边说。
这个大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姜荻这不怕疼的举动,欲擒故纵玩得挺好,全程看都不看徐灯一眼。
徐灯第一次听姜荻唱歌,她平常说话要么是轻柔的,要么就是无赖的,现在这种不用伪装的安静,实在很难得。
一首歌唱完,姜荻拎着吉他下去的时候,徐灯突然注意到对方渗血的左手腕,她扭头问陈千盏,“你接的是她?”
陈千盏点头。
“医院接的?”
“是啊。”
陈千盏看着徐灯匆匆往后台跑去,她自己站在原地,在一阵阵的热闹中拿出手机看了看,几百条的信息,都是关于爱不爱的质问。
她觉得有点累,干脆去楼上休息了。
徐灯走到化妆间的时候姜荻正在看她的手腕,她坐在椅子上,后背靠着,腿搭在桌子上,仰头看着她自己的手腕。
又嚣张又随性。
化妆间里还有其他人,偶尔还会跟姜荻说说话,徐灯进去的时候姜荻正好偏头,对了个正着。
姜荻挥了挥手,“灯儿你来啦?”
带着儿化音总有点难以言喻的亲密感,狗加个“儿”都有点亲昵,徐灯现在觉得她现在整个人都特别软,她看着姜荻,想起自己下午那有点凶的口气,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见她愣在原地,姜荻干脆走了过来,她的衣服不是之前那种很酷的衣服,很普通,只不过是衬衫打了个结,看上去也挺帅气。
“来看我?”
姜荻笑了笑,走过去就贴了过去。
徐灯拉住她的手,指着上面渗出的血,问:“干嘛了?”
姜荻下巴靠在徐灯肩膀,丝毫不畏惧旁人打趣的眼神,“因为你凶我,所以我选择自杀,不过被保姆发现,抢救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