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会了!”
徐灯回了一句,拿起卸妆棉却想着的是姜荻卸妆的样子,其实她还真是第一次弄,换做以前,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长大的第一次化妆居然还是为了这种可笑的理由。
越想越委屈,那边换好淑女装扮的姜荻看她这嘴都要撅成油瓶勾子了,笑得不行,说:“你下次要是想来,也没必要这么隆重,上次是因为查的严,不让学生进来,你别怕,理直气壮谁还管你。”
她好的不教,坏的倒是头头是道。
徐灯一转头,喊:“你知道上次我跟着你?!”
姜荻拆了颗薄荷糖塞进嘴里,“对啊。”
“你当我跟你似的?”她拿起一边放着的什么乐器,背在肩上,“你那车太旧了声太大,不适合跟踪啊宝贝儿。”
徐灯:“……”
这人嘴怎么这么贱贱的!
“这都快九点了,我得走了,你走么?”
姜荻背着她的琵琶,问已经擦完脸的徐灯,这货估计太用力了,脸都擦红了,傻了吧唧的。
徐灯木着脸。
“哦,我问你啊,你为什么在班里就成天盯着我,不上学还跟着我?喜欢我啊?”
姜荻感受着嘴巴里的薄荷味儿,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