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止很高兴,却又绷着一张脸,一脸严肃又认真的帮故听霜换药。

可无论祈止是什么表情,故听霜都是冷着一张脸坐在她对面,从进门到出门,不多说一句话,冷得像块木头。

可这些祈止统统没有在意,认认真真的给故听霜处理伤口,眼看着那伤口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虽然祈止已经尽可能的多找借口帮她换药了,可到最后连手腕上的疤都消了,就真的在没有什么理由让故听霜天天往医馆跑了。

今天是最后一次换药,祈止拆开故听霜手腕上的绷带,把那些草药清洗干净,看着她洁白光滑连个疤都没有的手腕,语气中略带遗憾的说:“你的伤全好了,不用再来医馆了。”

说道最后,故听霜都能听到这姑娘语气中带的幽怨和不舍。

故听霜没有多做言语,只是多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祈止以为她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可结果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转身走了。

看着故听霜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祈止紧紧攥着药箱,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丢进了深潭中一样,持续不断的下坠,以及,入骨的寒冷。

祈止低垂着眉眼看着故听霜用过的绷带,她耐着心思把它们缠成一团,感受着上面故听霜留下来的灵力,把它塞进了自己药箱的最里面。

故听霜的伤好了之后,祈止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只不过又听说她下了山,还斩杀了很多祸乱百姓的妖物,以至于乾月宗在周围赫赫有名,成了最让人值得依靠的大门派了。

一晃时间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祈止总是会偶尔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几天捅了好几个篓子,到最后风乐安看不进去了,就把祈止叫到了后院。

“你最近都怎么了?”风乐安看着祈止,无奈的说:“今天差点又给患者配错药了。”

祈止低着头道歉:“师姐,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