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搭理自己,白兰也觉得没趣,直起身命令全军后退,找个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以待明天的正式交战。
军营一搭好,银发俊美的主将便一头扎进了主帐里,再没了声响。其他领队一看这不行啊,明天就要正式交战了,这主将大人怎么也不把人召集起来筹谋筹谋,计划计划该怎么打?这行兵打仗也是要讲究策略的,不像两个人单挑,只要想着怎么赢就行,其间统筹布局,互相配合也是一门大学问。
主将临场掉了链子,其他人只能去找副将青木。
顿时把青木心中的不满勾了起来,一时间那份不满和轻蔑压倒了对白仁的恐惧,让他拍着胸脯在同僚的期盼眼光中保证,一定会把主将从帐篷里拖出来。
结果还没掀开帐门进去,被外面冷风吹了一阵冷静下来的脑子又有点后悔。一想到白仁那张笑脸,被折腾了一路的青木就感觉肚子不舒服。
身为武士,决不能临阵脱逃!
他这样给自己打气,重新振作起来,鼓足勇气下定决心,义无反顾地掀开了帐帘。
出乎他意料,白仁没有躺在床上睡大觉,想想也是,这行军床根本不舒服,躺一会儿就腰酸背疼,谁没事也不会躺在上面。
关键他现在的样子很像是一些法师在做法,还是那种不走正路的邪道法师。
桌上摆着一个一张纸,一根笔,一些红色黑色的不明液体,还有一条死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