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分钟,裙子便吹干。

徐瑾曼的办公室本就隔音,彼时吹风机的噪音关闭,小房间里登时一片寂静。

“徐瑾曼,好舒服啊。”

徐瑾曼动作一僵,几乎瞬间想到某个旖旎的夜晚,海浪翻涌的一发不可收拾时,沈姝也在她说过这样一句话。

徐瑾曼指尖有点烫,把裙子递过去:“我也给家里订了一台,这两天就到。你要不在这儿睡会儿?”

沈姝都没睁眼,摸到那布料的角,随手抓在手里:“嗯,你半小时后喊我啊。”

徐瑾曼说:“好,睡吧。”

徐瑾曼离开前帮她把按摩的时间调到十五分钟。

听说在按摩椅上睡觉不太好。

丝袜还搭在茶几边的椅子上,沈姝腿裹着毛毯,底下露出两只细白如雪的脚。

粉色的脚指头。

脚指甲上涂了一层护甲油,光线下莹莹发亮,更显肌肤白嫩。

徐瑾曼把折起来的毯子扯直,随手给它盖住。

走出去,将门稍稍关上,徐瑾曼重新回到沙发边,从柜子里开了新的湿巾将那因为吹干而变得黏腻的皮沙发擦干净。

没一会儿。

徐瑾曼靠在转椅上,长长呼出一口气。

大白天的,她怎么这么躁动呢。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念头,脖子靠耳后的那片敏|感地带,有一下没一下的刺痛起来。

她伸手摸了摸,发现腺体竟然有凸起的症状。

这是第一次,产生能触摸到的皮肤反应。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应激反应在加重……

徐瑾曼皱起眉头,方才的躁动被忧虑渐渐覆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