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檀溪没有说话,也没有收下这张卡。

这次,许宴欢忍耐不了了,她等着施檀溪,“施檀溪,你能不能别再这个时候这么倔强!你整天对我死皮赖脸的那股劲哪去了?不就是一笔钱吗?我们两个人可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你以后对我好点,拿一辈子还不行吗?”

许宴欢气的喘气都变急促,“爷爷还在医院呢!不拿钱怎么办?不治了吗?不治治看怎么知道有没有希望?施檀溪,如果不拿这笔钱,不给爷爷治病,你不会后悔吗?”

说到这里,许宴欢拿起来强塞到施檀溪的手里,然后捂住她的手。怕她松手,许宴欢的手紧了紧,“施檀溪,那不仅仅是你爷爷,现在也是我爷爷了。”

许宴欢目光真挚,满眼都是施檀溪。

施檀溪依然没有说话,眼角却红了。

“好不好?”

施檀溪垂着脑袋,点了点头。

感觉到有水滴到自己的手背上,许宴欢呼了口气,将施檀溪搂到自己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好一会儿,施檀溪闷声说道:“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爱抚宠物似的。”

许宴欢笑了笑,“是啊,我在爱抚狗呢。”

“我哪里像狗了?”

“你哪里不像狗?”

“还能比欢欢更像狗?”

“滚!”

施檀溪拿着信用卡交了爷爷的医疗费,但施爷爷还是没能挺过去。住院的第二周,医生就向家属下达了病危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