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巧然也知道自己错了,于是赶紧安抚许宴欢。

许宴欢白了她一眼,“赶紧说正事儿。”

“哦哦。”徐巧然快递点了两下头,“如果是宋薇薇刚才说他有可能对铁架动手脚的话,我也觉得非常有可能。因为张贺川家里就是做租赁的,什么铁架啊、梯子啊,包括一根钢管、一个螺丝,他们家都可以租赁。同时,他们也做会场布置。”

许宴欢沉下心来,“那天比赛会场的布置就是他们家做的?”

宋薇说:“那个好像不是,但是既然他们家做这方面的事情,那他对这个一定很了解。”

许宴欢了然地点了点头,又问了自己另外的一个疑惑,“那他为什么要对然然下手呢?他们之间有过节?”

徐巧然说:“我觉得应该不是,我们有个体育生和他是同一所初中的,所以他和余然然应该不认识。他的参赛项目是萨克斯,按理来说和余然然也不发生冲突。”

她说完,三个人都沉默了。

好一会儿,许宴欢才开口说道:“那么,这就是一起无差别伤害事件。”

“无差别伤害事件?”徐巧然傻愣愣地问道。

许宴欢白了她一眼,“你个傻子。”

“喂,干嘛又骂我啊。”

宋薇点了点头,赞同了许宴欢的说法,“对于张贺川来说,是谁都没关系,只要有人受伤就行。”

许宴欢不想揣测张贺川这么做到底是因为家庭压力,还是因为他想要报复社会,她只知道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能作为他为了一己私欲而伤害别人的借口。

下了晚自习,许宴欢没有在教室多待,昏头昏脑地回了宿舍。

一推开门,发现宿舍灯亮着。

看着施檀溪床上的书包,以及紧闭的卫生间门,她知道应该是施檀溪回来了。

此时,施檀溪打开门,走了出来。看见许宴欢还愣了一下,“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