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皱眉,徐巧然觉得怪不好意思的,随手捡起地上的一件不知道是谁的训练服,“我们这儿是有点乱了。”

“何止是有点乱,简直是脏、差。”许宴欢毫不客气地说,她抬手捂着自己的鼻子,“我觉得我们还是去音乐教室说吧,这个地方实在是没办法待。”

“嗯……也行。”

“我没拿手机,你告诉宋薇一下。”许宴欢说,“就去那间她练琴的音乐教室。”

“好。”

当许宴欢和徐巧然赶到音乐教室的时候,宋薇已经在那等她们了。

看见宋薇,许宴欢就迫不及待地问:“你那怎么样?”

宋薇点了点头,“有收获。”

“快讲。”

宋薇说:“那天回去我就和我妈说了,我妈立马帮我联系了人。这几天,我晚上没来上晚自习就是看监控录像了。那天会场的后台进进出出很多人,虽然没有把他作案的全过程拍下来,但是拍到了他一直看着铁架,以及他往通往铁架的梯子方向走的视频。”

说着,宋薇拿出手机,上面有她录排的一段内容。就如她所说,并没有张贺川作案的过程。这段录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张贺川不寻常,但是要定罪还远远不够。

许宴欢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问徐巧然:“你那边呢?打听到了什么?”

徐巧然说:“我查到张贺川是个很有个性的人,在学校就是独来独往,没有朋友,也不愿意和谁说话。应该说他是个很阴郁、很悲观的人。这大概是他的家庭有关系,父母离异,谁都不愿意要他,但法院把他判给了他爸。他爸对他非打即骂,据说有一次他在学校和人打架,老师通知了他爸,结果他爸直接拿着棍子来学校,愣是追着张贺川,给他一顿揍。就这件事情,严重到老师还报了警,警察来了,他爸才停手。”

“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