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这次有回应了,但不是立马躲避,而是抓住纪岑安作乱的爪子。
纪岑安不挣扎,温顺地由她抓着。
窗户没有完全关上,有一扇留了一条缝。
夏日里闷燥的风从外边吹进来,拂起窗帘的一角。白亮的光从布料之后泄进,与房间里的灯光混为一体。风停了,帘子垂落,又将里外鲜明地分隔开。
南迦久久坐纪岑安身上,像被抽离了本能的木头,不知过了多久,直至纪岑安后仰些,放开她了,她缓缓恢复,眼里的理智逐渐回来。
她们还是对视,但都收敛了些,不像先前带着别样的试探。
纪岑安不再讨人嫌,接下来安静了许多,不紧着讲话了。
南迦也没继续说什么,只垂目看着她。
这么老实抱着,偶尔动动,衣料相互摩擦,窸悉簌簌。
刚才又被揪了一次,纪岑安的衣服领口已经不能看了,齐整的一身出来,现在领子到肩头的部分起了好些褶子。
南迦要下去了,语调变回原先那般,半命令式地低声说:“放手了。”
纪岑安嗯声,应了一下。
可不照做,还是搂着南迦,再强行抱了十几秒。
肋骨下面的淤青还是需要处理,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分开了,两个人的唇都是有点红,泛着不明不白的湿润。南迦打了个电话,让酒店一方跑腿买药过来,也买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当掩护,避免被发现。
纪岑安到厕所里收拾了下,理顺衣服什么的,南迦也弄弄头发,简单拾掇一番。
等差不多了,药已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