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点的东西好了,我去拿。”她看了宋桑池一眼,便匆匆起身离开。
有的人喜欢霸道,有的人臣服于温柔。
这都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其实根本没什么要紧的,陶酥当然明白。
只是昨天晚上兵荒马乱,两人当时的姿势就已经足够暧昧了,顺理成章,她在对方后颈处的地方轻轻咬了一下。
却不想情动之下力道没有控制好,以至于事后这处地方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痕迹。
虽然没有出血破皮,但伸手去摸也会觉得疼。
这事宋桑池本人觉得没什么,可是陶酥心里却有些不太能过去。
一顿饭吃得心事重重,从食堂出来以后陶酥便拉着人回了公寓。
回到家里刚一进门,她便将人按在沙发上坐着,然后将医药箱里的碘伏找了出来,摆在茶几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宋桑池,把你那个创可贴撕开给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不是好声好气的商量,是个完整的陈述句。
陶酥是在给宋桑池下达自己的指令。
宋桑池不明白对方怎么忽然在意这个问题,她只是下意识抬手捂住后颈:“没出血,也没破皮,用不到碘伏。”
而且也只有在刻意用手按的时候才会有些许的痛感出现。
“那让我看看。”陶酥仍旧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