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陶酥都在思考自己这个刚刚陷入热恋期的人该要怎么样去安抚一个刚刚失恋的人。
又或者,一会儿聊起来的时候要不要把自己已经和宋桑池确定了关系这件事告诉郁安?
这么做似乎又有点残忍。
可不说的话又显得对朋友有所隐瞒了。
她准备了一肚子“歌颂姐妹情,痛骂狗男人”的话术去安慰好朋友,却没想到这些在郁安打开房门的那一刹,全都黯然失色,派不上用场了。
“你来了?”
“进来吧。”
没有想象中的痛哭流涕,酒气熏天,也没有意料中的要死要活,撕心裂肺,郁安打开房门之后只稍稍瞥了她一眼便又坐回床上抱着电脑继续自己未完的操-作了。
陶酥觉得这很诡异。
她往里走了两步,发现房间的茶几上还摆了两盒切成块的水果丁,以及一杯喝了一半的奶茶,酒的影子,是半点都没瞧见。
郁安还在噼里啪啦敲着键盘,完全没功夫理会陶酥,那动静像是开火打仗一样。
陶酥跪坐上床,好奇地探了半个脑袋过去:“你在干嘛呢?”
郁安眼皮都没抬一下:“脱粉回踩。”
原来,今天晚上樊林借口说自己临时有事来不了陶酥的生日饭,其实是赶着和之前酒吧开业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妹妹勾搭去了,谁知这么巧,被好事的狗仔盯上,曝光到了网络上。
郁安在酒店里美美的洗了个澡出来,再一打开手机,就发现自己的“男友”变渣男,她的微信消息被熟悉的圈内朋友不断轰炸着,头上都快赶得上青青草原那么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