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让宋桑池从极度自我的世界里走了出来。
她这才恍然想起两人现在还在农家乐里,还在车子里,外面还有很多人等着,不是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当真是一个觉睡得人都迷糊了,脑子都被水浸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宋桑池应了一声,她们先后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陶酥没忘记后座上的两瓶红酒,下车之前她给捎上了。
从停车的地方走到吃饭的前厅没几步的距离,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没有人出声说话,她们肩并着肩,影子在水泥地面上拉得老长,刚刚在车子里发生的事情让她们都暂时难以平静。
陶酥在思考,自己为什么在对着宋桑池的时候每每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难以自控,心潮澎湃,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变得兴奋,变得……不像自己。
变得……有些魔怔。
而宋桑池则是在思考自己方才在车里说的话是否有些出格,越界,以至于等来了陶酥的沉默。
一个想天,一个想地,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她们所考虑的事情都风马牛不相及。
好在手上拿了两瓶酒,回到前厅里的时候面对大家伙的询问陶酥也有话能够圆过去,无非就是宋桑池在车里小睡了会儿,她过去叫人吃饭顺便拿红酒了,真真假假掺着说,也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没有和刚刚路过去找人的那两个老师撞上,那她们又怎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