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却刻意在后面加了个“们”字,陶酥觉得自己浑水摸鱼的本事有长进了。
而坐在另一侧的乔欣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塞了七八颗糖,再看宋桑池,原本堆得满满的掌心此刻已经空落了不少,只剩零星几颗没被抓到的糖果还躺在那。
她满意地将手收了回去。
一整个下午,陶酥都被甜腻的糖果味包围着,她甚至都感觉自己要被这股腻人的甜腌入味了。
校庆的流程无非就是那些,领导讲话,按节目流程表走,走完团体节以后就是学生们个人节目,其中不乏有一些精彩的表演秀让人看了拍手叫好。
陶酥和宋桑池不一样,除了系里面的团体节目以外,还需要上台表演一个钢琴独奏。
这一点,她从没和宋桑池透露过,还是坐在一旁的乔欣掐着时间出声提醒:“陶酥,主任提醒你该去后台准备了。”
宋桑池这才露出意外的情绪。
狡兔都还有三窟,两人的关系才刚刚有了一点不错的进展,陶酥当然也知道对外保留一些,就像是一本书,如果让人失去了往后探究的欲-望,则注定被主人摒弃。
钩子要一点点往外抛,才有意思。
台上的节目又再过了五六个,忽然一下,灯光全数都暗了下去,整个礼堂陷入到一片未知的黑里,周围议论声四起,依稀可见台上有人影趁着这点时间在飞速移动,摆放道具。
这样过了几十秒,“咔”的一下,灯又亮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只留了一束耀眼的光打在舞台中央的琴身上,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自暗黑的阴影中走出来,艳红的长裙如同挥舞的焰火,吞噬着寂冷的黑,光洁的背部外露大半,只给台下的观众留下一个绝美的侧影。
宋桑池屏息静气,一双美眸紧盯着舞台上的人,就连呼吸的节奏都放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