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桑池接过手机对着机器飞快刷了一下。
这一下,闸机终于打开。
她松了口气,三两步就走到陶酥身边,一副“终于搞定了”的样子。
原来,今天出门的时候陶酥担心宋桑池身体里的酒精成分没有稀释完全,不敢轻易放人开车,又说早高峰打车很堵,于是把人拉过来坐地铁。
宋桑池也不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坐过地铁了。
她上一次坐地铁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和室友一起出门,那时候还不是刷二维码过闸机,是用一个圆形的小纽扣滴一下感应器,以至于刚刚在闸机面前闹了这么一出洋相。
直到上了地铁后找到地方站稳,陶酥才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回了宋桑池身上。
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其实很容易就得出结论。
“宋桑池,你是不是没坐过地铁啊?”她转过头来,十分好奇。
“……很少坐,上次坐还是大二的时候。”宋桑池没准备隐瞒,如实回答着。
这样一算,确实很遥远了。
地铁上人挤人,不是很方便,两人抬起手臂抓住上面吊下来的缘环,肩抵着肩,头挨着头,小声交流着,旁人一眼望去只觉得十分亲密。
宋桑池记得她们上一次这样小声交流,还是第一次见面在学校礼堂的时候,陶酥真的很喜欢和人讲悄悄话。
“我出门不是打车就开车,大学以前都是家里司机接送,没什么机会坐地铁。”兴许是因为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陶酥,所以宋桑池多说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