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语笑道:“难道真的是驻颜有术?你实际上几岁?”

曲安歌掰着指头算了算,突然恍然大悟道:“我们是同龄人呢。”

樊语只当她说笑,却很受用,搂着她的肩说:“好,那就做我的同龄人。”

聚会到尾声,酒足饭饱,曲安歌想上卫生间,包厢的卫生间不知被谁占了,一直没开门,曲安歌便去外头的卫生间,刚出来,便在洗手台看见了姜瑗。

她心里一惊,觉得凑巧,但转念一想,昨天参加金像奖的剧组,估计今天能有一多半在这酒店吃饭,便觉得也正常了,堆起笑容正要打招呼,姜瑗冷哼道:“别笑了,真假。”

曲安歌不在意,知道对方是心里不爽,耸了耸肩正要出去,却又听见姜瑗说:“我是说你在网上被骂成那样,心里估计不舒服吧,笑不出来就别笑了,何必呢。”

这话乍一听是安慰,但曲安歌怎么听怎么觉得不舒服,扭头望向姜瑗,见姜瑗神色淡淡,眼神里却透出一点怜悯,仿佛是在同情曲安歌的不幸似的。

曲安歌便笑了,上下打量姜瑗。

上次斗戏之后,她是第一次见到姜瑗。

姜瑗还是那副冷淡桀骜的模样,娱乐圈里,对方的气质也是独一份的,目下无尘,仿佛一切都不放在眼里似的,这模样平时在屏幕里看到没啥,现在看见就能觉察出那嘲讽的力量,还真挺让人烦的。

若是平时,想必也懒得计较,但今天心情好,又喝了就,曲安歌起了点坏心思,笑眯眯道:“你怎么会觉得我心情不好?我可是刚拿了两个奖。”

还嫌不够,她意有所指道:“拿影后真的特别快乐,你以后要是有机会体验到了,就能明白,我这会儿不可能不开心的。”

这么说完,曲安歌便看见姜瑗的脸刷地白了。

四次入围四次没得奖,这事是姜瑗心里的刺,平日里因为她身边的人都知道,没人敢提,时间长了,她竟然好像也没意识到,这世上是有人可能会说出这件事的。

曲安歌见姜瑗反应那么大,一时也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说的太直白了些,姜瑗估计也是大受打击,居然没再说话,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