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柳没打算和他计较，干脆帮了他一把，带着他飞。

毕竟他的速度比杜康要快多了，而黑云的速度也不慢，虽然带了一个昏迷的李灿，老柳也要花费些功夫才能紧跟而上。

老柳没有尝试半路截下来，他也怕对方伤害李灿，这是他的弱点，如果李灿死了，他也活不成。

飞了一会儿，老柳便发现，这方向竟然是当初他走过的地方。

虽然当初来帝都时，他从北边绕了一圈，但那时也对大周的地图很熟悉了，看这个方向，显然是罪恶之城。

难道是李灿被逼着要回罪恶之城？

李灿从恍惚中醒来，便看到一片漆黑，有个阴恻恻的声音传来，“不用讶异，稍等几小时，便能到东边。”

“额，你在哪里来……。”李灿有些恐惧的说道。

这老头子竟然真的把自己变成气体了，李灿手脚能轻微活动，能感受到，这黑云，的确是气态。摸起来也没有肉感。

因为声音不是从喉咙里发出的，而是这些云说的，所以才会有阴恻恻的感觉。

李灿的话音刚落，一片黑云，凝聚成脸庞，李灿想身上触碰一下，却因为四肢不能剧烈动作只好作罢。

“仲老这是法术吗？实在太厉害了。”李灿称赞道。

“呵呵，小子我也不瞒你，你的功法练到大成后，便能变成我这样。”仲夏说道。

“你是说，圣铁隐匿术……。”李灿迟疑片刻还是问道。

“没错！”仲夏嘿嘿一笑道：“小子，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门功法的，我怎么没见卖这个秘籍？”

李灿当然不可能把铁老说出来，铁老的那个门派中，不知有多少仇家。